从预防性检测、诊断与分期到发病机制和病因的研究,从肝癌的分组方案到肝癌的治疗,人与肝癌的抗争始终没有停下脚步,下表肝癌管理的里程碑式的进步都一直伴随着肝癌预期寿命的增加。
目前
影像引导下肝癌区域性或/和局部治疗在肝癌管理中占据50-60%主导作用
chemoembolization remains the standard treatment for intermediate-stage HCC
对于中期HCC(BCLC-B), TACE作为治疗标准已经有15年了,而d-TACE等技术的发展,尽管提高了安全性,但对临床结果并无显著影响。 指南曾经推荐的肝癌BCLC-B期经导管治疗的方法,其中的标准治疗是DEB-TACE和 Conventional TACE
d-TACE 与c-TACE的结果比较
在cTACE与dTACE比较的文献中,欧洲5个国家供19个中心开展的前瞻性随机对照研究,纳入212个不可切除的肝癌患者。(Child-Pugh A/B, 大肿块或多结节,不可切除, N0, M0 );纳入统计病例数为:DEB-TACE 治疗(93例),c-TACE 治疗(108例)
PREVISION V 的研究是第一项国际多中心随机研究,旨在评估药物洗脱微球(DC-bead)与cTACE治疗HCC的安全性和有效性。在本研究中,采用DC Bead的TACE术后6个月的OR率为52%,与之前报道的I/II期研究中采用DC Bead的OR率为44-82%相比较【María Varela 2007;Ronnie T P Poon 2007;Joachim Kettenbach 2008;Sally Hopewell 2009】
虽然在本研究中,与cTACE相比,无法证明在OR率方面的统计学优势,但在所有类别(完全缓解、OR和疾病控制)中,观察到DC Bead比cTACE有更高的缓解率趋势。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尽管给予的平均总剂量较高,但DC Bead显著降低了严重的肝毒性和阿霉素副作用,使医生能够安全地提供比cTACE更高剂量的阿霉素。 虽然这一结果的差异可能会因为患者统计学差异,TACE技术选择造成的,BCLC-B期宽泛,甚至精心挑选的BCLC-B期的患者OS中位生存期更高。但总体来说至少超过15年肝癌患者总体生存期没有很大的改变,尽管TACE在技术层面的小创新不断,但作为一个单一技术总生存率的有效性没有实质性改善。经动脉化疗栓塞被确定为治疗中期病变(无症状肝功能代偿患者的单肝多结节性疾病)的标准,其中位生存期为25-30个月。
与此同时,随着TACE次数的增加,HCC-BCLC-B期的缓解率明显下降。TACE何时停止局部治疗仍然具有挑战性,并提出了评分用于患者选择和/或TACE再治疗(用于例如,患者选择STATE评分,肝癌动脉栓塞预后评分(HAP)和再治疗评估TACE评分(ART)尚未普及采用
TACE 临床研究也纷纷采用了新的研究终点,如无进展生存期(PFS)等,以实现在随机对照试验(RCT)中可能掩盖后续的最高的临床效益。从而为快速探索现代诊疗手段开辟新的途径。 (肿瘤治疗效果的III期研究中,主要终点的追求是OS。现实是TACE进行的联合研究中,OS的中位数介于1-3年,OS作为主要研究对象时,所需终点时间太长。 在由于肿瘤进展或严重副作用,患者或终止试验研究或经常接受各种试验后治疗,例如肝动脉灌注化疗,消融或全身治疗。而试验后治疗可能会影响OS,使OS评估治疗结果变得困难,尤其是在中期HCC患者的TACE研究中。使用TTP / PFS代替OS作为主要终点。 然而,尚不清楚基于RECIST的TTP / PFS是否是TACE联合疗法临床试验的合适终点。一般而言,TTP对应于随机分组或研究开始与疾病进展之间的时间段。但是,在接受TACE治疗的患者中,通常会在肿瘤直径超过治疗前直径之前重复此操作。此外,适应于TACE的适应症患者通常有多处病变,并可能发展为新病变,这引发了 一个新病变是否应被视为PD的问题。) TACE之外的消融技术(RFA,MWA),HIFU,冷冻消融 和不可逆电穿孔)或局部区域治疗方法包括用钇-90进行放射栓塞,立体定向体放射治疗(SBRT)和粒子种植技术在临床实践中缺乏强有力的证据来替代各自传统适应症的治疗方法。
事实上,报告结果的差异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患者的人口统计学和选择【L. Kadalayil 2013; Imam Waked 2017】。因此,人们寻求其他策略来改善结果。抗血管生成药物 (包括TKIs或 VEGF抗体) 可能延缓TACE后肿瘤血运重建和复发的假设已经在一些随机对照试验中得到了结果。
设计这样的试验的挑战是很多的【Gabriela Hernandez-Meza 2021】。
首先,TACE不是一种标准化的技术,适应症和结果受包括颗粒类型和大小、化疗、使用碘油、时间表和选择性程度等变量的影响194。TACE2【Tim Meyer 2017】和SPACE【Riccardo Lencioni 2016】试验试图通过使用DEB-TACE来减少技术变异性,但在其余临床试验中,常规TACE与一系列不同的颗粒和细胞毒性药物一起使用。除SPACE外,大多数研究都通过允许按需重复操作来总结临床实践,结果是试验组和控制组之间的治疗次数和间隔都有所不同。
第二,在终点问题上没有达成共识。在几项研究中,常规终点如总生存期、PFS和TTP被用作主要终点【Tim Meyer 2017;Riccardo Lencioni 2016】,但阴性结局引起了人们的担忧,认为它们不能充分定义TACE失败。
因此,具体的终点,如时间到不可控制的进展,有积极和消极的结果【Riccardo Lencioni 2016】。各种新的次要终点也被开发出来,包括PFS的修改,如TACE进展的时间,包括TACE进展和死亡,以及血管侵犯或肝外扩散的时间【Gabriela Hernandez-Meza 2021】。共识声明更新了试验设计和终点,PFS(无进展生存期)可以作为生存率之外疗效判定的结果使用,以捕捉RCT中后续治疗可能掩盖的益处【Gabriela Hernandez-Meza 2021】。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将PFS作为主要终点的限制性规则需要进一步制定,并且不能从系统治疗RCT的分析中直接推断,在该RCT中,风险比阈值为<0.6与生存期17,195的影响相关【Gabriela Hernandez-Meza 2021;Josep M Llovet 2019】。
有些认识正在改变
希望复习一段时间来肝癌区域性治疗技术之一的TACE技术+全身治疗的随机和非随机研究数据的预期效果。作为肝癌联合治疗一个有希望的新领域之一,供大家参考
目前国外指南的治疗标准
估计约50%的HCC患者在其一生中接受有效的全身治疗。具有里程碑意义的SHARP试验评估了索拉非尼(与最好的支持治疗相比较)是第一个显著提高生存期和可控制不良事件的试验。(11)。之后,5种治疗成功,而其他几种药物失败。(7、22、122、126-133) ![]()
关于TACE+全身治疗的指南建议
- 大多数指南建议,一旦出现TACE无效(定义为两次TACE后未能达到客观缓解),就应开始全身性治疗。APASL指南将TACE失败或难治性定义为: 经过两次或两次以上TACE治疗后,50%的肿瘤存活;
连续两次或两次以上TACE治疗后出现新肿瘤;
晚期HCC,TACE后肿瘤标志物持续升高。
然而,在临床实践中,TACE转为全身性治疗的模式存在很大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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